(可约稿)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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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衍生 】【迟瑞×冯庸】华枝春满4(生子向)

 

生子向

来自考研党的垂死一浪,这一对实在太带感了。

私设这是一个男男男女都可以正常结婚生子的时代

私设颇多,几乎全篇都是ooc

没有看过情定三生,只看过少帅,所以会出现少帅的一些情节,有美化小六子和于凤至的感情

所有历史事件都是为二人服务,所以时间和史实都会被篡改,考究党误入

私设顾知夏在和迟瑞结婚前就认识向天并且已经私定终身。

题目出自弘一大师的手书“问余何适,廓尔忘言.花枝春满,天心月圆.”我擅自改了一个字


07

 

 

 

“瑞儿喜欢你”老夫人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对着他露出一个微笑“二十多年了,我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这么上心”

 

“你对他可也是如此?”

 

冯庸看着老太太的眼睛,老人的眼睛里除了往日的慈爱之外还多了些看不清的东西,让他无端的有些心慌。

 

“我与迟瑞,心意相通”尽管如此,冯庸还是点点头如实作答。

 

“那我老婆子求你,求你看在瑞儿对你一片真心的份上”迟老夫人从太师椅上起来双膝一弯一下子跪在了他面前“你放过他吧”

 

 

 

 

 

 

 

 

 

 

“我瞧着那顾小姐人美心善,八字也与你相合”冯庸伸出手轻轻拨了一下眼前的珠帘“是难得的良配”

 

 

“能得阅女无数的冯大公子赏识,想必是有过人之处,”迟瑞立在屏风之内,中间隔着一层雕花的磨砂玻璃影影绰绰的看不清“礼成之日还望冯大公子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莅临寒舍饮上一杯薄酒”

 

“好说,好说”冯庸将面前的珠帘拨开,向屋外走去,屋外不知何时飘了雨丝,冯庸挥退了身后撑伞的小厮,独自一人走在雨中,时已入秋,雨丝浸着透骨的凉意打在身上冯庸却浑然不觉。

 

大概是他的心更冷一些吧。

 

 

 

 

 

 

 

 

“你是个那样好的孩子,若你只是苏家的表少爷,即便让整个金城的人都笑话我们迟家贪慕富贵高攀苏家我也是要让瑞儿去提亲的”老太太叹了口气“可惜你不是苏家的少爷,你是东北三省里了不得的大人物,你爹手底下有数不清的兵和枪”老太太带着敬畏看了他一眼随即又低下了头“但是你们看着风光,实际上过的是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的日子,天天打打杀杀,说不定啥时候命就没了”老太太顿了一下“而且...而且我听说你们那儿不太平,日本人,俄国人都盯着你们,说不定啥时候就打起来了,到时候你若上了战场,瑞儿定然与你一起,枪子儿是不长眼的,瑞儿是我迟家家五代单传,若是他有个万一,我有何脸面去见迟家的先人”

 

“若是你真的喜欢瑞儿便让他在金城这个小地方娶妻生子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这对他才是最好的”

 

 

冯庸站在祠堂里,听着老夫人声泪俱下的哀求,他想说不,在金城娶妻生子不是迟瑞最好的,他才是迟瑞最好的,他想说你既知我心悦迟瑞又怎能让我放手任他与别人成婚生子,举案齐眉,他想说如今半个中国都是硝烟四起这国已不国,金城又能再有几天安宁日子。

 

但是看着眼前老人灰白的头发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迟老夫人并非强词夺理危言耸听,她说都是事实,迟老太太青年丧夫,中年丧子,如今只剩她与迟瑞二人相依为命,他怎能再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还有迟瑞,他放在心尖上的迟瑞,怎能让他变成一具冰冷甚至残缺的尸体。

 

“地上凉您快起来,我答应您便是”

 

 

08

 

青峰山上的土匪一直对迟瑞火烧粮草之事怀恨在心,在迟瑞成婚之夜闯入迟家,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迟瑞的未婚妻顾知夏。

 

消息传到苏府,冯庸按捺良久,终究还是忍不住去了迟家,刚一进门便看见迟瑞一身婚服坐在台阶上,胸前的红花歪到背后,正拿着一个酒壶往嘴里灌。

 

冯庸的心刹那间就疼了起来,紧走几步上前握住了迟瑞的酒壶。

 

 

“你是谁?”迟瑞脸上浮起两团酡色,已是有了几分醉意,此刻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了眼前人。

“你来干什么?”在看见冯庸的那一刻他眼中的火焰一下子亮了起来,随即又熄灭了“喝喜酒的话晚了一步,酒宴已经结束了”他瞧了一眼冯庸抓着他酒壶的手“不过看我笑话倒是刚刚好”他冲冯庸一笑“你瞧,我迟瑞的未婚妻在成婚之夜和一个土匪跑了”

 

“迟瑞”冯庸看着迟瑞眼中的明灭变换,心中涌起一阵苦涩,他握住迟瑞的手,发现那只手冷的像冰一样,心里更是疼的无以复加“你别说了”

“我为什么不说!”他猛地甩开冯庸的手,自己扶着树站起来踉踉跄跄走了几步,站在贴着龙凤呈祥剪纸的门前“你凭什么管我,我就要说”迟瑞脸上的笑意已有几分癫狂“其实顾知夏她不是被土匪掳走的,她是心甘情愿跟着土匪跑的,她宁愿跟着一个土匪也不愿意嫁给我哈哈哈”迟瑞仰头灌了一口酒“我迟瑞这辈子注定孤寡一生,无谁与归哈哈哈咳咳——”他呛了一口凉风,剧烈的咳嗽起来,身子也开始向一边倒,冯庸几步上前扶住他。

“你他妈别碰我!”醉鬼的力气一向大得惊人何况迟瑞又是个练家子,半醉半醒间这一推直接把冯庸推的向后退了几步,一下子撞在了方才迟瑞靠着的大树上,后背嗑的生疼。

 

“我受够了你这套欲擒故纵的把戏了”迟瑞紧紧的盯着他,一双桃眸一片血色,眼眶撑得发红,却一滴泪都不肯蕴出来“说喜欢我的人是你,让我娶别人的也是你,如今来惺惺作态的还是你,你把我迟瑞当什么,一条你招招手就会过来踢一脚就会走的狗吗!”

“迟瑞——”迟瑞一向冷静自持,何曾有过这般狼狈之态,冯庸听着他轻贱自己,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敲在他的心上一样。

你怎么会是一条狗,你是我冯庸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他是疼狠了,不过伤他的不是顾知夏,是他冯庸。

 

 

“你还喜欢我吗”不知过了多久,冯庸终于又开了口,嗓子跟刚才吞了块火炭一样,哑的厉害,他的目光既狂热又绝望,仿佛眼前不是迟瑞,而是在沙漠里弹尽粮绝之后得到的一瓶掺了剧毒的水。

 

迟瑞听了他的话一开始没动似是没听懂,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靠在树上的冯庸,眼眶里的水开始慢慢蓄积。

 

冯庸突然觉得心里像是被浇了一勺热醋,烫的心尖上又酸又热,他朝迟瑞走过来,蹲在他面前和他平视。

“只要你点个头”他看着迟瑞的眼中他的倒映,吸了一口气“这一切我就当是为咱俩准备的了”

迟瑞眼眶里的泪终是掉了下来,砸在了冯庸的西裤上,烫的他心里发疼。

下一秒他就被拥进了一个更温暖的怀抱里,颈间一片灼热。

 

罢了罢了,大不了他不走了,陪着迟瑞在金城,能安宁一日便是一日。

 

 

 

 

待两人终于消停下来已是后半夜了,冯庸被折腾的有点狠此刻半睁着眼睛听迟瑞说话,迟瑞拥着他一边说一边有一下没一下的亲着他的额角。

“你看什么?”冯庸勉强睁开了眼发现迟瑞一双桃眸一错不错的盯着他,里面的欢喜都要盛不下了。

 

“我看我大少奶奶”迟瑞拥着他的背俯身在他嘴角啄了一下。

“谁他妈是你大少奶奶”冯庸最烦这些个女性化的称呼,当下便恼了。

“谁喊我相公谁就是我大少奶奶”迟瑞抱着他不让他动,嘴上还不停下。

“滚滚滚”冯庸想起方才他被迟瑞逼着喊称呼的事儿,脸上愈加烫手。

“一起啊”迟瑞抱着他滚了一圈,将里面大红色的龙凤呈祥的被面拉开覆在二人身上。

 

描着金线的红烛结了长长的灯花,像要燃到地老天荒一般。

 

 

 

 

 

 

“少爷,少爷”冯庸昨个晚上被迟瑞折腾的厉害,此刻正在补觉,他这几日本就觉得身上伐的厉害,想好好睡上一觉却被这催命似的敲门声扰了清梦,老孟焦急的声音像是一把锤子一下一下往他太阳穴上砸。

“进来吧,什么事儿这么急”冯庸披上睡袍坐了起来“不能等我回府再说”

“少爷,此事等不得”老孟的声音比方才更急“老爷来电报了”

“什么?”金城是段祺瑞的地盘,冯徳麟为了避嫌几乎从不往金城传消息,如今竟然把电报拍过来了,定是有急事,冯庸不敢怠慢,立刻从床上翻身起来,也许是起的太猛了,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搅得他一阵一阵的犯恶心。

他一下子抓住架子,等这一阵眩晕过去才接过了老孟手里的电报,扫了一眼却又扔到了地上。

瞧着那张薄薄的纸片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冯庸把身子倚在了架子上,漾出一个自嘲的笑来。

 

 

 

 

“老孟,去收拾东西,明儿一早动身”

“去哪儿啊?”

“回奉天”冯庸把电报随手扔在桌上“咱们和吴佩孚打起来了”

 

上天果然不待见他,竟连自欺欺人的机会都不愿意给。

 

 

 

 

 

 

 

 其实洞房这一段才是我脑洞开始的地方

话说我那么勤奋难道不值得用评论和热度鼓励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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