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约稿)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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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衍生 】 【迟瑞×冯庸】华枝春满2

生子向

来自考研党的垂死一浪,这一对实在太带感了。

私设这是一个男男男女都可以正常结婚生子的时代

私设颇多,几乎全篇都是ooc

没有看过情定三生,只看过少帅,所以后期会出现少帅的一些情节,有美化小六子和于凤至的感情

所有历史事件都是为二人服务,所以时间和史实都会被篡改,考究党误入

私设顾知夏在和迟瑞结婚前就认识向天并且已经私定终身。

题目出自弘一大师的手书“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我擅自改了一个字

 

 

 

被民国虐身又虐心,只愿为他二人跌进红尘,做个写HE的人

 

 

 

03

冯庸在府中苦思良久,终于领悟到了迟瑞这个真少爷和他以前玩过的美人都不一样,他这人自尊心爆棚连他亲妈给钱都不要,怎么会要他一个外人的钱呢,送钱对他而言是种侮辱,而且由于他之前给迟瑞留下的印象,他的脸和腿和腰也都用不上了。

 

 

但是人就一定有软肋,冯大公子借着他表弟的婚配事宜听他舅舅将金城的几个青年才俊数过一遍,终于得到了一个有关迟瑞的消息,迟瑞是个孝子,对他奶奶非常好,冯大公子略一思索觉得抓住迟瑞的七寸了。

 

于是重新改变策略的冯大公子带着几株老参并一些补品挑着迟瑞下乡收账的日子敲响了迟家的大门,来应门的家丁一见到他那是一个头两个大,少爷临走前吩咐过不让冯庸进来,但碍着冯庸的身份却也不敢说重话,只想着把少爷不在家的事儿说了然后恭敬的把人送走,但没成想冯大公子今天转了性,竟然不是来找大少爷,说什么听闻迟老夫人近几日偶感风寒,特地前来看望,一番话文绉绉的说的人云里雾里的待家丁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冯庸已经陪着老夫人在园子里赏花了。

 

冯庸从小就被他爹冯徳麟带在身边,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哄个老太太还不是信手拈来,几天下来把迟老夫人哄得是眉开眼笑,身体不但大好,就连脸上的纹路都淡了不少,更是得到了老夫人没事多来瞧瞧的金牌令箭。

 

冯庸一开始接近迟老夫人确实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但这十几日相处下来倒是有了几分感情,他妈死得早,他舅和外公住的又远,他跟着他爸在军营里长到十岁,基本没享受过来自女方长辈的关爱,迟老太太和蔼心善,对作为孙子朋友的冯庸也是爱屋及乌,倒是让冯庸感受了几分久违了的长辈疼爱。

 

 

 

于是等迟瑞回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几个丫鬟婆子拥着迟老夫人笑眯眯的站在假山边上,而自家的后院已经变了个样子,冯庸手里拿着一柄铁锹弯着腰正在挖坑,身边还摆了几棵合欢和元宝枫的幼苗,西装外套早已被随手丢在了一边,衬衣的袖子也被解开撸到了肘上,后背湿了一片贴在身上,一弯腰便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迟瑞正好看见一滴汗从冯庸高挺的鼻峰滑下,伴着三月的春风飘进了迟瑞的心里,让他记了好些年。

 

然后俩人和心有灵犀似的,冯庸突然回头看了一眼,正好对上了站在廊下的迟瑞。

青年一身黛色团花锦的马褂,带着白色的礼帽,身后映着明媚的春花,一幅画似的好看,让冯庸挪不开眼。

 

迟老夫人这边见冯庸回头便顺着他往那边看,发现她那多日未见的宝贝孙子正站在廊下,立刻又惊又喜,当下树也不种了,一叠声的喊着瑞儿就要让人搀扶着朝她宝贝孙子那边过去,听得声音的冯庸回过神来扶迟老太太的胳膊,搀着他往迟瑞那边去,可那厢向来孝顺的迟瑞却没有动,直到迟老太太握住他的手嘘寒问暖才一副梦如初醒的样子,回握住老人的手轻声回答着奶奶的问题,眼神却是却是有意无意的往冯庸那边瞟,眼睛里虽无多少善意,但也不想之前那般防备。

 

“迟少爷回来了”冯庸倒是不在乎的冲他笑了笑。

 

“你来干什么?”迟瑞回过神来后握着迟老夫人的手,站在离冯庸三步远的地方,对着管家皱了皱眉头“不是说不让你们放他进来吗”

“瑞儿不得无礼”迟老太太看着平日里对谁都是温和有礼的孙儿对冯庸竟然这般不假辞色当下便轻斥了他一声。

“你前脚走老婆子我后脚就染上了风寒,闷在府里出不了门多亏冯少爷来陪我解闷儿我才能好的那么快,”老夫人嗔了他一眼“人家替你陪我这老婆子,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就算了连个好脸色都不给,我平日里是这样教你的吗?”

“我——”迟瑞有口难言,他对冯庸的心思一清二楚,但以他的脸皮是万万说不出来的,只得在他奶奶看不见的地方瞪冯庸,而冯庸则是一摊手,表示自己很无辜。

 

 

“今天正好瑞儿回来”迟老太太数落了迟瑞转身又亲亲热热的拉住了冯庸的胳膊“咱们一道吃个便饭”

 

 

 

“我看不必了”迟瑞抢先开了口“冯大少贵人事多,我们还是不要强留了”

“你这孩子”老夫人瞪了迟瑞一眼刚要在训上几句却被冯庸阻了。

“多谢老夫人好意,我中午还有事儿,就不叨扰了”冯庸罕见的没有打蛇随棍上,而是冲老夫人鞠了个躬“我改日再来瞧您”说罢从地上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肩膀后面,冲迟瑞摆了摆手,在老夫人看不见的地方朝他抛了个媚眼才转身一步三晃的走远了。

“你这孩子这是怎么了”老太太最了解迟瑞的性子,知道他虽然骨子里倨傲,但平日待人接物却也是礼数周到,怎么偏偏对冯庸这么不客气。

“您不知道”迟瑞看了一眼冯庸离去的方向,压下方才被冯庸撩起来的心绪,扶着老夫人往花厅走“他不是什么好人”

“他怎么就不是好人了”老夫人打了一下他的手“我瞧着这是个好孩子,我就说了一句这听涛轩的景儿我不喜欢,他就真的请人重新设计了图纸,亲力亲为的重新布置了一番”迟老太太看了迟瑞一眼,眼神带着关切和慈爱“我虽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接近我,但真心假意我老婆子还是分的出来的”她握住迟瑞的手“你自幼就没什么朋友,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个真心实意的,仔细珍重着”

迟瑞听着他奶奶的话,看着园子里新栽的花木,心情一时有点复杂。

 

迟瑞从管家哪里得知了这段时间冯庸为自己奶奶做的事情后心里生出了几分愧疚,虽说冯庸对自己心思不正,但他为自己祖母做的事情却是实实在在的,奶奶脸上的笑容也是实实在在的,自己那般委实是有些过分了,他迟瑞向来不愿欠别人东西,思来想去派管家在府库里挑了几件古玩给苏老爷送了去,算是礼尚往来了。

 

 

 

 

 

 

 

04

迟瑞这个人看似性子温吞柔软实则主意正的很,心里更是存了三分血性,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就能撑起迟家那么大的家业,外人说他脾气好其实左右不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竟还真当他是任人欺凌之辈,这次青峰山的土匪劫了他的机器,动了他迟家的根基不说还把他奶奶给吓病了,他又岂会善罢甘休,迟瑞名义上是去乡下收账实则是去招揽护院去,如今已经谈妥,只待三日之后他走水路运来的两箱军火一靠岸,便可以攻上青峰山给那群土匪点颜色瞧瞧。

 

 

军火到的第二天夜里,迟瑞便带着十几个家丁护院在夜色的掩护下悄无声息的爬上了青峰山的主峰,他之前花重金打探过青峰山的消息,早已胸有成竹,迟瑞带着他们一路绕到侧寨的仓库找到了机器所在,机器的目标非常大,不可能悄无声息的运出去,很快便被土匪发觉了,然而迟瑞并不慌张,他冷静的让大部分人带着机器先离开,剩下的人和他一起抵挡土匪。

土匪虽然人多,但说白了不过是是一群乌合之众,手里的武器也多是土枪土炮威力自然比不上迟瑞花重金购来的德国货,再加上迟瑞本就受过训练,身手好的很,所以虽然人少,但却是渐渐占了上风,迟瑞估摸着时间机器已经被送到安全的地方后也不再恋战,打了个手势让他们且战且退,待他们安全撤出后,自己却转身进了土匪的大本营,一路绕到了最里面的仓库,他此行不只要拿回机器还准备放火烧了土匪的供给,他得让这群土匪知道他迟家,迟瑞不是个软柿子,以后休想再拿他们开刀。

谁知刚打开一桶火油就听见几个土匪朝这边过来,迟瑞心里一惊,他躲在仓库和墙之间的缝隙里,心里快速的计算,听脚步声土匪一共有三个,开枪会引来更多的土匪,所以不能开枪,但不开枪的话他没有把握在干掉其中一个的时候另外两个不会偷袭他,脚步声已经很近了,迟瑞没有时间继续思考,为今之计,只能赌一把。

迟瑞待三个土匪走近之时飞速的出手劈向其中一个的后脑,土匪倒地的同时伸腿踢向另一个,但是第三个土匪已经反应过来举起了枪,这么近的距离根本躲不开,迟瑞抱着土匪转了个圈希望能避开要害,然而震耳的枪声并没有出现,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一脚踢掉了土匪的枪,一个肘击把他打昏了,那人转过身来,即便是如此昏暗的夜色,迟瑞依然看清了那双藏着星光的眼睛。

是冯庸,冯庸来土匪窝里救他了。

看着冯庸迟瑞突然觉得自己心里那块最柔软的地方被人戳了一下,酸胀酸胀的,他人生的二十余年里还从未有人这般奋不顾身的为他,冯庸是第一个。

“谢谢”他其实有很多话想说,但到了嘴边,却只有这一句。

“客气!”冯庸不在意的冲他笑了一下“快走吧!”

“你先走”迟瑞对他点了点头,又转身却走进了仓库把火油泼在地上,吹开火折子往里一扔,火势一下子蔓延开来,迟瑞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转身走向下一个,然而向天已经发现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带着人朝这边过来了,很快枪声响起,几颗流弹飞来,打在仓库的门上。

一边是滚滚浓烟,一边是枪林弹雨,迟瑞和冯庸对视了一眼,一起冲了出去,两人到了另一个仓库的时候本来在他右边的冯庸却跑到了他左边,他有些诧异,冯庸则是对着他举了举手里的枪“你快去点另一个,我给你撑住了”

 

 

 

 

迟瑞之所以先烧北边的仓库再烧南边的仓库是因为他听老人说起过南边的仓库后面有一条下山的小路,由于无人记得已经渐渐荒废了,所以他决定烧了南边的仓库后从小路下山,但是他没算到土匪来的那么快,如果现在他按照原计划进行的话他依然能够全身而退,但是替他断后的冯庸恐怕凶多吉少了,他看了一眼冯庸,后者正全神贯注的趴在矮墙下边,迟瑞的心突然跳了一下,他闭了闭眼,把火折子揣进怀里,转而拉住冯庸的手,朝那条小路飞奔而去。

 

 

他不是舍不得冯庸,只是不习惯欠别人的恩情,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迟瑞握紧冯庸的手,在心里对自己强行解释。

 

 

 

 

 

05

两人一路飞奔到到半山腰,直到听不到后方的追击之声才精疲力尽的趴在了地上,待气喘的差不多了又同时转身,四目相对了一会儿,突然一起笑出声来。

 

“看不出来你还挺坏的呀,放火烧人家粮草”冯庸挠了挠脖子“我一直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大好人呢”

“这年头好人都死了”迟瑞也想抬手擦一擦额角上的汗,却发现他的右手还和冯庸的左手还握在一起,不知为什么,两人还没松开,迟瑞顿了一下,抬起左手擦了把脸。

 

“你为什么跟踪我”这是一句责怪之语,但迟瑞的语气里却听不出责怪之意。

“迟少爷深夜上山,我担心,故而一路暗中保护”冯庸附和着他往下说“不过后来看迟少爷竟然进了土匪窝”冯庸眯了眯眼摆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来“恕我直言,迟少爷您这么一个大美人与其去给土匪当压寨夫人还不如便宜了我冯老五”冯庸看了迟瑞一眼,发现迟瑞竟然也在看他。

“怎么,被我的舍身相救给感动了,准备以身相许”冯庸冲他笑的风流“那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烧了仓库直接下山不管你了你怎么办”迟瑞沉默良久,突然冒出来一句煞风景的话。

“你不会的”冯庸答得不假思索。

“你怎么知道我不会?”迟瑞看了他一眼。

“你就是不会”冯庸答得笃定。

其实你问冯庸为什么这么笃定他自己也不知道,他说的话半真半假,假的是他并非刻意跟踪迟瑞,而是和几个表兄弟喝酒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了,真的是他担心迟瑞所以跟着迟瑞一路走到青峰山脚下,然后他看见迟瑞给他的伙计们分枪,随即便明白了迟瑞想干什么,冯庸在军营里长大的,不是没经过事儿的公子哥,自是知道此行的危险,而且手无寸铁的自己比他们更危险,可他还是跟着去了,并且在迟瑞遇到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挺身而出,又不顾个人安危支持迟瑞放火。

迟瑞虽然长得好看,但再漂亮他也不是没见过,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对哪个小姐公子真正上过心,就算他和东北第一美人打得火热的时候都不会为她推掉和汉卿的一场足球赛,可是到了迟瑞这儿,话还没说上几句,命都愿意豁出去了。

 

他冯老五不怕死,但是他死的应该有价值,为国家马革裹尸战死沙场才是他想要的死法,死在土匪手里也太窝囊了,但是在看见迟瑞遇到危险的那一刻,他却什么都顾不得了,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能让迟瑞死,哪怕让他死都不能让迟瑞死。

你要问他如此深厚浓烈的感情从何而他亦不得而知,大概是前世有缘今生注定吧。

 

“疼吗”

“啊?”冯庸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猛然被迟瑞打断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的胳膊”迟瑞用眼神示意冯庸看自己的左臂,上边有一道一尺来长的伤口,伤口虽然长但非常浅,最多就是蹭了一层皮有点往外渗血,要是迟瑞不说他自己压根注意不到,但迟瑞关切的眼神却让他心里十分受用

“你亲一口就不疼了”冯庸这人是属狍子的,记吃不记打,瞧着美人眼中的关心立刻就飘了,平日里哄那些相好的话也不自觉地秃噜出来了。

这话一说出去冯庸就后悔了,迟瑞这么正经的性格肯定接受不了自己这种流氓话,估计这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又回去了。

迟瑞松开本来握着他的右手的举动更是冯庸心里一沉,暗暗骂了自己一句,你嘴怎么这么欠呢。

 

就在冯庸抬起头想要说点什么尽力补救一下的时候迟瑞却掀开外袍撕下一块中衣来蘸着溪水给他把伤口轻轻擦拭他伤口里的脏污,然后用刚刚松开他的右手并着左手一起捧起他的胳膊,俯身在他的伤口上亲了一口,随后抬头看向他,眸子里蕴着浅浅的笑意“好点了吗”

 

“那个.....,其实还有点疼”被溪水擦过的胳膊凉凉的,迟瑞的唇瓣温润柔软,火冯庸自认风月场里滚过来见过无数大世面,但此刻却被迟瑞的纯情撩红了耳根,眼神飘忽不定不敢和迟瑞对视但嘴还硬“你再亲两下啊不三下我估计就差不多了”

“胡说八道”迟瑞嗔了他一句,又撕下一块给他包好伤口。

 

 

 

“今天晚上的夜色真好”两人并排着躺在地上,迟瑞看了一眼夜空。

“好在哪儿了?”冯庸随着他也抬头看了一眼头上的天,实在不明白就这么几颗破星星,连个月亮都没有怎么就能称的上美。

“没有云,干干净净的,不是很美吗”冯庸看着迟瑞望着顶上的夜空,突然有点心疼。

“这算什么呀,你是没见过奉天的夜空,那天上的星星和你们家后园的花似的,多的根本数不清,每逢十五的时候月亮是又大又圆,而且离你特别近,感觉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有时候还能看见飞机拖出来的弧线,长长的一条”冯庸越说越兴奋“就飞机你见过吗,老沉老沉的一铁疙瘩,但它却能飞起来,我就会开”他一拍迟瑞的肩膀“等你来奉天的时候,我带你飞去”

迟瑞没有说话,他静静的瞧着冯庸飞扬的眉眼,冯徳麟是个浓眉大眼的东北汉子,冯庸他娘是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婀娜女子,冯庸继承了二人的优点,他既不像一般北方人那般粗犷也不像南方人那般秀气,身形挺拔修长,五官俊美英气,牵一牵嘴角就能勾走奉天大半小伙子大姑娘的魂儿。

 

“我是不是话太多了”冯庸自顾自的说了半天也不见迟瑞插一句怕他嫌自己烦,低头却发现迟瑞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美人一双桃眸蕴着点点笑意,盯得冯庸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有,你说的很好”迟瑞没有移开目光“我只是不知道,外面的世界竟是这样好”

“那是,中国可大了,金城只是中国南部一个小小的城市,在地图上都不一定能找着”冯庸换了个姿势躺在身后的土地上“中国有你们盛产鱼米的江南水乡,还有西边能产石油的沙漠,还有草原,有大海,还有我们那旮答,东北三省”冯庸的声音突然低落下来“可惜,一大半都被洋鬼子和小日本霸占了”想到奉天紧张的局势,想到他父亲和汉卿的父亲和日本人艰难的周旋心里一阵发堵但随即又提起了精神“但总有一天,我会把他们都赶出去”

冯庸虽披着一身风流纨绔的皮囊,但骨子里保家卫国的热血从未冷却。

 

 

迟瑞虽没有见过奉天的浩瀚星空,但那一刻他觉得冯庸的眼睛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亮的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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