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约稿)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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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衍生 迟瑞×冯庸】华枝春满1

生子向

来自考研党的垂死一浪,这一对实在太带感了。

私设这是一个男男男女都可以正常结婚生子的时代

私设颇多,几乎全篇都是ooc

没有看过情定三生,只看过少帅,所以会出现少帅的一些情节,有美化小六子和于凤至的感情

所有历史事件都是为二人服务,所以时间和史实都会被篡改,考究党误入

私设顾知夏在和迟瑞结婚前就认识向天并且已经私定终身。

题目出自弘一大师的手书“问余何适,廓尔忘言.华枝春满,天心月圆.”我擅自改了一个字

 

 

 

被民国虐身又虐心,只愿为他二人跌进红尘,做个写HE的人

01

冯徳麟的汽车开进奉天的时候冯庸正抱着广和班唱卓文君的男旦福云芳倒凤颠鸾,得到消息后赶紧套上裤子往大宅那边赶,好不容易在他爹前面回了家,谁知孝子贤孙还没当热乎就被他爹打发到金城给他外公贺寿去了。

 

冯庸的外公姓苏,金城人氏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当家人的八十大寿自然是要隆重对待,整个儿顺福楼都被苏家包了下来,流水的席面连摆三天,金城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到齐了。

 

冯庸作为东道跟在大舅舅后面挨桌敬酒,他大舅说,他负责喝,一桌一桌下来脸都要笑僵了,不禁腹诽现在他不用装孙子,他是真孙子。

饶是冯庸酒量好,也架不住这种喝法,水乡酿出来的酒入口绵柔但后劲却大,七八桌喝下来后冯庸觉得他看东西已经有点重影了便准备出去醒醒酒,谁知刚走到回廊就听见几棵垂杨后面有人在争执,听声音像是一男一女,想必是哪家的姨太太和少爷也和他一样觉得宴席无聊想找些乐子,这种事儿他在奉天见多了,冯庸虽然自认风流爱美色,但向来没有听人墙角的爱好,便打算换个地方,谁知那男子也欲离去,冯庸这一转身正好和他们打了个照面。

男子很年轻绝不会超过二十岁,刚刚褪去了少年的稚气显出点青年的棱角来,而且一张面相生的极好,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桃花眸,饶是冯庸自问于美色上见多识广,此刻也觉得眼前一亮,心跳都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而青年身边的妇人虽已过了韶华之年却依然清丽难掩,细看之下和青年还有几分相像,此刻手里正拿着几张银票,面上显出几分尴尬之色。

这二人乍一见到冯庸都吓了一跳,妇人手一松,几张轻飘飘的银票便落了地,冯庸瞟了一眼,数额还不小,就不知道是封口费还是开口费。

青年并没有去捡,他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他上前一步将妇人护在了身后,一双眼睛冷冷的盯着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凌厉起来,如果说方才青年是一块洞庭里浸润的美玉,那现在就是一柄出鞘的利刃。

 

这柄利刃的锋芒冰冷而危险,但冯庸却觉得自己整个儿身子像是雪狮子向火,连带着心都酥了半边。

 

 

“玉融,玉融,你在哪儿呢,玉融...二奶奶,您在哪儿呢”冯庸准备开口打破沉默的时候却听得一阵呼唤之声,男声听声音像是方才和他大舅说话的沈虎,随着声音越来越近,妇人的身体开始小幅度的颤抖起来,青年的眉头也越皱越深,就在沈虎马上就要找到这里的时候,冯庸突然弯下了腰。

 

“夫人,您这镯子可真好看,一瞧这成色就知道是上好的老坑种”冯庸一边赞美着妇人的镯子一边将捡起的银票塞进了妇人的手里,同时把青年拉到自己身边,才装作不经意的转身和沈虎打招呼“哟,这不是沈督军吗,您怎么到院子里来了,怎么我大舅舅终于放过您了?”

“表少爷客气了”沈虎见是冯庸脸上立刻漾出几分笑意“我与令舅是朋友,你叫我一声叔叔便是”他瞧了一眼旁边的妇人和站在冯庸身边青年,眼中闪过一丝不满与怀疑但碍于冯庸在场不好发作,只得看了一眼他身后的妇人“我来寻我夫人”

“这是您的夫人呢”冯庸脸上的惊讶和赞叹恰到好处“我说怎么这么漂亮呢,得儿”冯庸一把揽住青年的肩膀,一副亲亲热热哥俩好的模样“那我和我兄弟就不打扰二位了,我俩换个地方喝去”说罢对沈虎点了点头拉着青年离开了。

 

沈虎看了两人离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玉融,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这边两人刚一到了没人的地方,青年便推开了冯庸。

“我这可是帮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还动手”冯庸没防备青年来这一招,此刻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小声嘟囔,没想到青年看着瘦削,但手上力度却是不小,估计是练过的。

“我叫冯庸”冯大公子对于美人一向有用不完的温柔耐心,此刻被青年推了也不生气“他们都叫我冯老五”他摆出平日里搭讪美人的那副做派,朝青年伸出手“交个朋友呗!”

 

青年在被他拉着走的时候便暗暗打量过他,觉得这人长得虽然赏心悦目的,但这副纨绔子弟逛青楼的做派却十足让人厌恶,他扫了一眼冯庸伸出的手,眼中溢出几分不屑,从旁边绕开,径直离去了。

 

“有点意思”冯庸瞧着青年的背影,歪了歪嘴角。

 

 

 

 

02

冯庸对后园的美人是一见倾心,虽然他的这种倾心对奉天北平天津卫的美人们都有过,委实不长久,也不值钱。

 

以冯庸外公在金城的名望要打听一个人易如反掌,寿宴还没结束,冯庸就把青年的底细摸了个透。

原来青年名叫迟瑞,是金城纺织巨户迟家的大少爷,和他拉扯的那位妇人是沈虎的二太太玉融,也是迟瑞的生母,十四年前,迟瑞的父亲病逝,未过七七他母亲便抛下他嫁给了手握重兵的金城军阀沈虎,自此迟瑞成了沈虎名义上的继子,迟家也因为此事被人戳了十几年的脊梁骨,至今被人诟病,迟瑞恨透了他的母亲和沈虎,两人的关系非常差,据说沈虎曾经明确警告过二太太不许私下里接触迟家人,所以那日二太太才会这么紧张。

至于银票是因为迟瑞近日斥巨资新买的一批纺织机器被青峰山上的土匪给劫走了,迟家的资金一下子周转不过来,做母亲自然是不愿看到儿子为难才想要偷偷帮他渡过难关,迟瑞自然不会接受二人起了争执,正好被冯庸撞见。

 

 

没想到美人儿竟有这样凄苦的身世和艰难的处境,冯庸想起青年抿成一条线的嘴角,不由得怜香惜玉起来,想来上天安排你我相遇,便是来让我助你渡过难关,你来以身相许的。

 

 

冯大公子打定主意要英雄救美在金城留下一段佳话,回头便找大舅劝他和迟家合作,却从大舅那儿得知由于迟瑞没有机器,即便是肯给他订单他也赶不出货来,违约只会赔得更多只能作罢。

 

没有机器,其实就是没钱,没事儿,迟瑞没钱,他有啊,钱是什么呀,钱是王八蛋,只要能讨美人欢心,冯庸愿意一掷千金,而且这事儿他以前也没少干过,每每都能抱得美人归,可谓是屡试不爽。

 

于是乎冯大公子带着花旗银行的支票和从他大舅舅那里要来的订单合同开着车一路做着美人以身相许的梦到了迟府却被迟瑞一顿讽刺,连门都没能进去。

 

其实也不怪冯庸,迟瑞是高门大户里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少爷,是金城里数得上的实业家和那些他以前豢养过的小雀儿不一样,且不说迟家现在远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即便是到了那一步,以迟瑞的一身傲骨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帮助,而且那日冯庸的轻浮做派已经让他认定了冯庸是个不学无术贪图美色的二世祖,他最厌恶的那类人,如今竟还想把他当窑子里的姑娘兔爷儿,若不是碍于苏迟两家几代人的交情,迟瑞早出去一枪崩了他了,怎会给他好脸色看。

 

 

 

吃了闭门羹的冯庸也很是郁闷,想他冯大公子看上的美人一般看他这张脸也就从了,要求高一点的再看看他那蜂腰长腿就点头了,再不济晃晃手里的银票也躺平了,他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从未遇上过迟瑞这样软硬不吃的,他这厢都快江郎才尽了,可迟瑞那边就是连个响都没有,这次被人一顿奚落不但没有浇灭他对迟瑞的热情,反而让他这心是越来越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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